军事历史《穿越大明,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》目前已经全面完结,顾晨陈宝船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,作者“卿岁岁”创作的主要内容有:,这么晚了,你快回去睡,明日早起还要去上朝呢,三儿交给我安置就成了。”这孩子瞧着好,反正她是要留下来的。“成。”顾晨也困了,转身要回去,忽然想起了什么道。“你记得给他取个名,明日再带去官府上个户。”乞丐一般都没有户籍,没有户籍就不算是民。没有民的身份干啥都不方便,所以还是上个户好。因为太......
《穿越大明,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全章节》精彩片段
“这个,可以倒是可以。”
顾晨看着也有些心软,只不过还是问道。
“你怎么不敲别人家的门,只敲我家的门呢?”
自己不过一个七品御史,谁会在自己身边安插人手呢?
不过,不管是不是,还是先收下来再说。
是谁的人,可以仔细观察,说不准还能将计就计呢。
当然,他希望是自己想多了。
三儿轻声道:“官老爷恕罪,小子早注意到了夫人,见夫人面善,小子肚子又饿得厉害,这才想着来讨口吃的。”
苏婉盈听他说自己面善,立刻高兴得眉飞色舞的。
“相公,这么晚了,你快回去睡,明日早起还要去上朝呢,三儿交给我安置就成了。”
这孩子瞧着好,反正她是要留下来的。
“成。”
顾晨也困了,转身要回去,忽然想起了什么道。
“你记得给他取个名,明日再带去官府上个户。”
乞丐一般都没有户籍,没有户籍就不算是民。
没有民的身份干啥都不方便,所以还是上个户好。
因为太晚了,顾晨才刚沾到枕头上,就睡了过去。
醒来之时,还不到五更天,便又得打着哈欠去上朝。
还是给万历皇帝当官好,人家几十年都不上朝。
官员们不用起那么早,日子不知道多么舒坦。
可惜,穿越这种事都是开盲盒,可由不得你选啊。
顾晨把制好的纸币拿出来,借着烛火的光微微动了动,只见纸币上的一贯钱三字随着动作开始变色。
“这回陛下若是再赏我,我可断然不会谦虚了。”
他感觉,老朱好像不喜欢清高的.
像刘伯温不就是么?
老朱对他,是既不喜欢却又舍不得,想用又不乐意用啊。
所以,想要什么,自己还是直接说的比较好。
奉天殿內。
老朱在阳光下微微晃动那张纸币,只见纸币瞬间变幻五彩,看起来格外耀眼与漂亮。
“有了这个,还需要印吗?”
老朱喜的见眼不见牙,褶子全都跟着出来了。
“自然需要。”顾晨拱手,笑着道:“防伪这种东西自然是,越多道越好,陛下觉得呢?”
只有一道工序的话,岂不是,给那些心术不正之人可乘之机。
“陛下。”说罢,顾晨又拿出一张纸:“这是变色印制的法子,臣献给陛下和太子殿下。”
“臣以为,造币的工匠们,陛下应该细细挑选。”
“签署保密协议,出入皆要搜身,不许其和家人多说一句印钞之事。”
“印钞分为多种工序,一位印钞者,一辈子只能做一道工序。”
“为了让他们守口如瓶,安心且忠心为朝堂做事,臣请陛下多给他们一些俸禄,如此方可妥当一些。”
这毕竟是古代,就算有变色技术,其实也容易被学了些。
想到这里,他继续拱手道。
“工匠请陛下选平民,彻查其三族,不能与世家、勋贵有任何关系,工匠和其家人最好都要住在一起。”
“不可随意去外地,出入京城都需要特批才行。”
虽然将来还能不能做到这么严格,他自然不知道,但起码洪武朝,肯定是可以做到的。
“至于么?”
见他如此郑重其事,不过招个工匠还要查其三族。
这又不是招士大夫为官,应该不用这么……吧?
最关键的是,居然还要多给俸禄,这不是要他的命么?
“陛下,殿下。”
顾晨拱手,然后苦口婆心地劝道。
“陛下越重视,百姓才会越发相信咱们的宝钞。”
朱标点点头表示赞成,百姓的态度,向来都是根据朝堂的态度来的。
“大人们准备如何?”
自己如果没记错的话,好像这顾敬也是胡惟庸党的,历史上全家都给杀了个干净呢。
不过他死的早,死的时候,老朱还颇为伤心来着。
“自然要上奏参他。”
高以然理所应当地说道,这是他们做御史的职责所在。
范从问点点头:“这些年,这些勋贵越发不成样子,只是陛下对济宁侯颇为宠信。”
“咱们上了那么多奏疏,说他玩忽职守不干正事,陛下全都摁下不提,连一句重话都不说。”
他们这些人,再如何忧国忧民,再如何气愤勋贵不成器。
可偏偏陛下不拿这当一回事,那也是皇帝不急,太监急啊。
“咱们弹劾咱们的。”
顾晨接过话茬,语气颇为随意。
“咱们只要尽到责任便是,陛下他要如何处置顾静,那是陛下自己的事情。”
“若是我们知而不告的话,那就是咱们的不是了。”
到时候让老朱晓得了,皮不给他们扒下来一层才怪。
闻言,众人纷纷点了点头,如今虽然人还没能回去,可弹劾的奏疏一定得先递回去。
济宁侯顾时是个聪明人,人十分风流倜傥先不说,主要是脑子也好使。
他首先意识到朱元璋得疑心,也猜到他肯定会防备武将。
所以被召回京后,顾时就开始了,万事不管,成日在府里饮酒作乐,不问军事的日子。
果然,皇帝虽然嘴上骂他,可实际上却对他亲近不少。
老朱看着下方,还打着酒嗝,没有一点儿精神的顾时,不禁觉得既好气又有些好笑。
“我说顾老弟,现在都已晌午了,你酒还没醒呢?”
那酒,那曲儿,就那么好喝、好听?
“臣参见陛下。”顾时拱手行礼,表情颇有些不好意思:“昨个儿,府上新来了两个美人儿。”
“不仅长的好看,声音好听,还比爷们儿能喝呢,所以臣多喝了几杯,还望陛下恕罪。”
废话,你疑心那么重,他不在家醉生梦死的话。
那还能保住全家的荣宠么?
“你啊你。”老朱嫌弃地瘪瘪嘴,然后让人去端醒酒汤上来:“顾老弟,你可知咱叫你来所为何事啊?”
曾经的那些老兄弟们啊,如今一个个都不太老实。
剩下关系最好的徐达和汤和,也都不在应天府陪自己。
文忠倒是挺好,可人家忙,不能经常陪着喝酒说话。
单单就剩下一个顾时,他从来不为家族子弟求什么,也不贪恋什么兵权,能够让他放心。
“不知,难不成,陛下是又得了好酒不成?”
顾时有些期待地问道,自从回京以后皇帝就没给自己说过什么正事,不是叫自己进来喝酒就是叙旧。
还能有啥事?
“顾老弟,你和陈宁,关系不错?”
老朱牢牢盯着顾时的脸,不放过其一丝细微的表情。
“没有啊。”
顾时不是草包,闻言便知不对,他立刻坐直了身子。
“陈宁就一特娘一个读书人,臣是武将,怎会和一个娇娇弱弱的,读书人交好呢?”
和他私下里暗暗交好的,分明就是胡惟庸。
“说的也是。”
老朱点点头,顾老弟军权都不要了,成日饮酒作乐。
怎么可能和陈宁他们交好,肯定是孩子自己不成器。
“敬小子不成器啊,他在平阳赈灾,给粥里掺沙子不说,还贪了捐银,陈宁手下的御史,对此皆视而不见。”
这是让老朱最生气的,御史是用来干什么的?
监察百官的。
若是不能发挥御史的责任,那还要御史台来干什么?
大哥顾淮也笑道:“我和你嫂子明天就去找蔡媒婆,苏姑娘今年都十九了,再拖也不像话。”
“我昨日还和你嫂子说呢,实在不行就把这房子卖了。”
“另外租赁个屋子,也不好耽误了你的终生大事。”
爹娘走的时候,这个弟弟才七岁,一转眼都二十三岁了,却还迟迟没有成亲,他都没有脸去给爹娘上坟……
“哥,你别这样。”顾晨忙道:“这房子是爹娘给你的,我的事,让我自己努力就成了。”
虽然父母肯定是给两个儿子的,可这几年哥哥嫂嫂供他读书,每天起早贪黑的忙碌。
他脸皮再厚,也不可能再惦记家里的房子。
这时候,八岁的小侄子,顾灏看着那堆钱问道。
“二叔,当官能挣那么多钱,我以后长大了能当官么?”
他看苏家的小孩子,都能读书,说是读书就能当官。
可是自己,却只能在家里帮着娘亲干杂事。
“当然可以啊。”顾晨轻轻地,摸了摸侄子的头,看向哥嫂道:“哥,嫂嫂,送灏哥儿去读书吧。”
“不管当不当官,能识几个字总是好的。”
“束脩你们不用担心,我来想法子就成了。”
顾淮夫妻是卖包子的,其实每天也能挣些钱。
只不过,三年前,为了让他进京赶考日子好过些,又借了不少,去年才还完,所以亏了自己的亲生孩子。
“成,哥就不和你客气了。”顾淮笑呵呵地说:“灏灏,听见没,还不快谢谢你二叔。”
兄弟之间就是这样,我帮你一把,你帮我一把,这样齐心协力,就不愁这个家族不好。
说到娶亲,你以为就现代人娶媳妇很困难吗?
古人也是一样的,苏家看重的是顾晨的才华和官职,只要面子上还过得去,也就行了。
可就算是这样,那也不是普通人能承担的。
比如他和苏姑娘苏婉盈成婚,顾晨最后的花费总共是。
礼银二十六贯,迎送彩银四钱,叩门彩银六钱。
给掌翰礼的人两贯钱,然后再给迎书彩银八钱,迎书就是成婚用的文书,相当于结婚证的意思,还有瓜果、布匹物品若干八贯。
租马车,马匹别的七七八八,包括办酒宴最少得十贯钱。
最后总计,花费四十七贯八钱。
当然,身份不同,花费不同,如果他娶的村里的普通姑娘,那自然就不用花费这么多。
驴车也能,走路也能。
这四十七贯钱,差不多需要顾晨不吃不喝两年,才能挣回来。
要不是太子殿下接济,只怕是他还得再努力几年。
办完婚礼,他就只剩下十两,还好到时候还有随礼。
应该能回点血,起码走的时候能给哥嫂留十两。
“打工人的日子真苦,最要命的还是给老朱打工。”
你说他命怎么这么苦,怎么不穿到宋仁宗时期,人宋仁宗时期,正七品官员年俸整整四百二十贯钱。
就这,还没算上提成呢,人家算上提成有一千多贯。
再看看老朱。
啧,铁公鸡,一毛不拔的。
可惜他也就是只敢想着,可不敢真的说出来。
苏县丞最近挺得意的,别看自己只是个八品官。
可他女婿却是个七品官,最关键人家还是京官。
能上朝面圣的那种。
虽然人家是站在犄角旮旯的,但胜在能沾惹龙气。
要知道,县令大人都见不到皇帝。
自己就更不用说了,恐怕连皇帝的衣角都摸不到呢。
因为定了这门亲,县令大人都得对自己客客气气的,就连知府大人下来视察,也不敢得罪他。
就怕他和女婿说点什么,到时候被参上一本。
苏县丞越想越得意,看女婿的目光就越看越喜欢。
张口闭口就是贤婿、贤婿的,看的旁的女婿十分眼热。
他老婆张氏看不下去,忍不住轻声警告道。
“老爷,你是老丈人,怎么能对女婿如此殷勤,差不多得了,你对另外四个女婿可没这么热情。”
苏县丞家底厚,家族从宋朝起,就已经是地主了。
他能当这个八品官,也是因为当年的洪都之战时出了粮食。
所以,得了这个县丞来做。
“他们能见皇帝?”苏县丞反驳道:“他们要是能见皇帝,我也像对顾贤婿一样,把他供起来。”
“对了,嫁妆准备好没,明天闺女就要出阁了。”
“你要不要再去对一遍嫁妆,看看要不要再添点儿。”
这挑女婿,他还是很有一套的,首先不能太上赶着。
厚厚的陪嫁他是可以给的,可这个聘礼的诚意。
他必须得让女婿挣来给自己,这是规矩只是其一。
而且太容易得到的,他也不会去珍惜不是?
“还添,不添了。”张氏嗔道:“已经比别的女儿多了,再添,回头另外几个知道了的话,姊妹间会起嫌隙的。”
“大不了,以后他们两过的拮据,咱们再帮衬就是了。”
反正家里五百多亩地呢,不愁供不起女儿女婿。
“成,也成。”
苏县丞脸上带着满@足的笑,仿佛已经看到女婿拜相提携全家。
而自己,也成了相国老丈人的美好场景了。
成亲当日,县令登门贺喜,因为顾家的院子有点小,所以酒席也摆到了长街上头去。
而顾晨每接待一位宾客,都会嘱咐一句。
“来吃席就好,不必送礼,实在要送也别超过一贯钱。”
顾家老族长亲自收礼,登记造册,也是不收超过一贯钱的礼,所以很多人只随了九百九十九文钱。
反正也不麻烦,钱都是一贯钱一吊,直接取下一枚就行。
县令大人见了都不得不感叹,御史台的人就是不一样。
瞧瞧,成婚收礼都这么严谨,真是值得学习。
晚上顾晨挑了盖头,见到媳妇美艳动人那张脸后就有些结巴。
“你……你饿不饿,要不要给你拿着吃的来?”
这四年,虽然没怎么见到她,可平时却有书信来往。
少女字迹娟秀,说话得体,倒是自己捡了个大便宜。
“大嫂已给我煮过面了。”
苏婉盈见夫君这副害羞的模样,不由地玩笑道。
“顾郎这一去就是四年之久,实在叫我好等。”
顾晨本来是不想多话的,可实在不忍心郑老头回头被老朱记恨。
到时候一把年纪了,还要被弄去当劳役。
多苦啊!
老朱本来就头疼的要死,这回见又出来一个头铁的,脑袋就更加疼了,可还是只能咬牙道。
“说。”
怪谁呢?
御史台的职责是他给的,也是他让御史台去查案的。
现在证据全都确凿,他公开包庇本来就不体面。
要是再因此迁怒正直的御史,那以后岂不把言官的路堵死了。
那谁还敢跟自己说真话呢?
“臣以为,依胡相所说,既然朱县令乃天子家人,不该如寻常人一般打杀,应由天定。”
“既然如此,还不如由天子家人射杀的好。”
“只有天子家人动手,这天下之人自然心服口服。”
这话的意思,是只要你老朱想保人,那大家自然说不得什么二话。
可你不能拿胡惟庸来糊弄大家,大家又不是傻子。
哪能那么轻易相信呢?
“黄口小儿。”
胡惟庸见这家伙又跑出来,和自己作对便道。
“你天子家人沾同族人的血?”
自相残杀,从来都是皇家人忌讳的,老朱的眉毛也紧紧地拧了起来,他可不希望这样。
“胡大人急什么?”顾晨却冷笑道:“怎么,胡大人是想越俎代庖,自己杀天子家人?”
既然人家朱桓是朱家人,凭什么要你胡惟庸掌生死啊?
“你……”
饶是知道御史台的言官口才了的,此时却也不好怼回去。
是啊,他一个臣子。
凭什么掌握姓朱的生死呢?
韩宜可反应过来,立刻上前道:“臣附议,陛下,请让天子家人执剑,亲属回避。”
见朱桓的老爹爹急的跳脚,他又慢吞吞地补上了一句,而后嘲讽地看了胡惟庸一眼。
“朱家的祖宗显灵,自然是会显在朱家的子孙身上,怎会好好的,显在一个外人身上?”
皇权至上,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,都能玩弄皇权的。
“好,好啊,说的有道理。”
老朱哪个恨啊,要杀自己侄子就算了,还要他们姓朱的自己动手。
他抬头看向自己的好大儿,然后轻轻摇摇头。
不成,不成。
这个坏人,绝对不能让标儿来做。
然后又看向老二,还是觉得有些不成。
这孩子小时候倒是机灵,长大了却不怎么靠谱。
他知道自己的心思,做的太明显可是会招人恨的。
老三……
脾气暴躁,本来名声就不好了,还是算了了。
老四嘛。
聪明,也没什么坏名声,不如就交给他算了。
“老四啊,你来。”
朱棣今年才刚刚十四岁,接过老爹的弓箭后就有些为难,可抬眼看到大哥眼底的杀气。
再看台阶下,跪着的受害者,还有部分御史的眼神。
他幼年的心灵,做出了个决定,那就是他要违抗父命。
朱棣拉弓先是对准朱桓的脑袋,然后又对准他的脖子。
最后又对准他的胸膛,给朱桓下尿了箭也没发出去。
“燕王殿下,手下留情啊……”
朱桓的老爹爹老泪纵横,戚艾求情,生怕伤着他的宝贝儿子,看得老朱心里头酸溜溜的。
正要说话,就连自家老四利箭飞出,正中朱桓的胸口处,而朱桓也双脚一蹬,没了气息。
“我的儿啊……”
朱六九见儿子没了,当即便双眼一翻晕了过去。
老朱即刻站了起来:“还不赶紧给人扶下去。”
他转头看向自己的第四个儿子,目光带着责怪,仿佛在说:“让你假射,你还真给人射死了?”
这下可好了,老哥哥还不得给气死。
朱棣努了努嘴,看了胡惟庸一眼,意有所指地道。
“儿子也不知道咋回事,您说这祖宗显灵都显到胡相身上,就是不显到儿身上,真是奇了怪了。”
在他看来,只杀一个朱恒,已经很给这位皇叔面子,要是换了别人,这老爹爹也得死。
朱棣的这句话一出,百官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。
当然了,胡惟庸可笑不出来,燕王这不明显骂自己呢么?
朱标就不同了,他十分欣慰地看着自家四弟。
“长大了,箭术有大长进,胡相,你还是得多练,怎么这么大的人了,还不如个十四岁的孩子了?”
你都这么大把年纪了,还没我这小老弟会明辨是非呢。
胡惟庸拱手:“……是,殿下,臣一定好生练习。”
我听的是你爹的话,你来阴阳我做什么?
老朱被迫打杀了皇侄,气得他心肝肺都在疼。
“叫那个顾晨过来。”
亏他还提拔这个家伙,结果他就这么点眼力见都没有?
不行,非得骂一顿出气才行。
在一众同僚同情、担忧的目光下,顾晨再一次来到了奉天殿中,刚一进来脑袋上就挨了个奏疏。
“你好大的胆子,居然敢利用朕的皇儿达到目的,你当真以为,朕不敢动你们御史台的脑袋了么?”
虽然,他确实不想动,也不能动,但谁能保证你一辈子不犯别的错,不被他老朱逮到别的小辫子呢?
“陛下,臣不曾利用皇子。”
顾晨跪了下来,在老朱盛怒的表情下开始解释这么干的好处。
“只是臣以为,皇亲国戚,并不是可以贪污腐败的理由,今日陛下饶了皇侄,将来的皇亲国戚便会效仿之。”
“陛下,臣以为,让皇子动手,会起到更好的震慑效果,长痛不如短痛,如此让皇亲知道收敛。”
“以后也会知道收敛,以免陛下要因为皇亲犯法之事,时常因此痛苦,这是最好的法子。”
剩下的一条他没说,还可以以此来警示一下皇子。
姓朱不是保护符,犯了法,一样会被追究的。
当然,他有自知之明,皇侄算了,皇子老朱是绝对不可能对他动手的,他可是历朝历代最宠儿子的皇帝。
“长痛不如短痛?”
朱元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,他自然明白顾晨说的有道理。
他是农民出身,现在还能找到的亲戚全是苦出身。
当苦出身有了钱和权,也是很容易变成欺负、压迫的人,若是不整治,将来这事还不知道有多少。
“下去吧。”
朱元璋也没心思骂人了,他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。
不可能因为一个皇侄,就拿御史台的官员撒气。
错的不是他们,是自己,自己没能约束好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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