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角顾晨陈宝船出自军事历史《穿越大明,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》,作者“卿岁岁”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,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,主要讲述的是:个狠辣的帝王没错,对老兄弟无情了一些也没错,可是,同样的,他也是个明君。他知道,韩宜可,对大明是忠心的。而顾晨原本的上司,是右御史中丞陈宁。那个胡惟庸的舔狗,迟早都得跟着老胡一块儿去死,自己提前换个老大跟着挺好的。免得遭连累!不过,老韩的头也有些太铁,蓝玉案的时候。这老韩还上奏骂老朱滥杀无辜,是个昏君呢......
《全文穿越大明,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》精彩片段
“臣斗胆。”顾晨硬着头皮,拱手道:“僭用龙凤确实是大罪,可德庆侯是武将,出身不显。”
“一时没注意也是有的,可削爵、贬官为处置。”
不知道老朱是什么心态,他只能中规中矩地回话。
老朱像是早料到他会怎么答,居然直接问道。
“你说,他是不是有谋反之心,要不直接赐死算了。”
这些跟他一起造反起来的,谁知哪天会不会造自己的反
“陛下,臣以为不妥。”
顾晨见老朱的脸色不太好,可还是壮胆道。
“如今国朝才刚刚初立,四处都还有不少战事,上月,倭寇袭击登州和莱州,致死伤无数。”
“臣浅见,觉得比起把一双尚且还能用用的筷子丢了,还不如留在篓子里面,将就着用上一用。”
“臣年轻尚不知事,说的不好望陛下恕罪。”
顾晨没忘记自己的职责,他的职责是御史。
皇帝要的御史是能说话的,而不是谄媚之人。
尚且还能用用的筷子?
老朱觉得这话很有些意思,见他并不为了讨好自己,顺着自己话说,也觉得此人至少品行不错。
“今日,你回去后,就去跟在韩宜可身边做事吧。”
“他是个好师傅,定然会教出一个好徒弟,去吧。”
至于怎么对廖永忠,他没说,顾晨自然不可能去问。
吃多了,脑子瓦特了还差不多,反正挂的又不是自己。
说那么多干嘛?
至于跟着韩宜可做事,顾晨倒是挺愿意的。
韩宜可,字伯时,乃北宋宰相韩琦之后!
元至正年间,元朝的行御史台,征召其为属官,却韩宜可毅然拒绝,可见是位忠直之人。
等到了老朱的这里后,他被举荐授予山阴教谕。
洪武七年,也就是今年初,刚被提为左御史中丞,陈宁则是右御史中丞,两人品级相同。
可历史上,他此时应该和自己一样,只是个监察御史才对。
老韩的个性非常耿直,弹劾从来不回避权贵,就连老朱也是照骂不误的,可以和于谦、海瑞并称大明头铁三人组了。
而且,他是组长。
历史上,洪武九年的时候,老朱太过宠信胡惟庸。
丞相胡惟庸、御史大夫陈宁、中丞涂节正得老朱的宠爱。
有一天,这三人在明太祖近旁陪坐,轻松悠闲地交谈说笑,韩宜可却直接抱着弹文闯了进去开骂。
“你们三人,人险恶又好似忠臣,奸佞又好似正直,仗着些功劳和恩宠不知安分。”
“成日里在朝廷里头作威作福,不知收敛。”
“陛下,臣请陛下,直接把这三人的头给砍下来,以正典法,也向天底下的人谢罪。”
此番举动,可把老朱吓了一跳,立刻佯装大怒。
“快口御史,胆敢排陷大臣,给咱拉下去,打入死牢里去。”
不过,过了一个晚上,老朱就又把人给放出来了。
朱元璋是个狠辣的帝王没错,对老兄弟无情了一些也没错,可是,同样的,他也是个明君。
他知道,韩宜可,对大明是忠心的。
而顾晨原本的上司,是右御史中丞陈宁。
那个胡惟庸的舔狗,迟早都得跟着老胡一块儿去死,自己提前换个老大跟着挺好的。
免得遭连累!
不过,老韩的头也有些太铁,蓝玉案的时候。
这老韩还上奏骂老朱滥杀无辜,是个昏君呢。
就这样的人,自己跟着他,以后怕是不好再继续摸鱼了。
只是话又说回来了,这人是在任上才病逝的,不是老朱杀的,自己倒是不用担心自己遭殃。
左御史的办公位置,就在右御史的隔壁。
他回去后,便开始收拾东西,老朱都让认师傅和徒弟了,自己可不得给自己换个工位么?
大家伙听他去了隔壁,都是一脸的同情。
“顾大人,咱们做御史的本来就穷。”
“留在这儿,隔三差五的,陈大人还能请咱们几个开顿荤呢。”
“你以后要是去了韩大人那边,怕是没有这个口福了。”
顾晨心里乐呵呵的,表面却是一派正经。
“君恩似天,陛下叫臣子往西,那就没有臣子往东的道理。”
“再说了,在哪儿当臣子,不是陛下臣子呢?”
“只要能为天下做点事,哪让我辞官回家下地里去种田,我这心里头啊,那也是美的。”
还口福呢?
多吃点吧。
以后被归类为胡惟庸党砍头,到时候还不知道谁羡慕谁呢。
换领导的时候,当然要去辞别一下旧领导嘛。
就像你换导师,也要对原来的导师客气一番嘛。
“下官来御史台多年,受陈大人的照顾颇多。”
“可皇命难违,下官今日便得去隔壁了。”
不跟你这个笑面虎共事,他简直别提多么高兴了。
因为他得罪了胡惟庸,所以陈宁原本也不想留下顾晨。
如今既然陛下开口,帮自己解决了这个麻烦。
那就送给隔壁也不是不行,只不过面上还得虚情假意一番。
虚情假意完了以后,顾晨就抱着东西去了隔壁。
与右边悠闲不同的是,左御史这边的老爷们都挺忙的。
一个个都撸着袖子加油写奏疏,有的嘴里还叼着馒头啃。
就算是被噎着了,也要坚持把最后一个字给写完才喝水。
“这个朱桓,犯错后被贬为知县。”
“可他身为皇亲国戚,身为戴罪之身,却不思悔改。”
“居然在当地横征暴敛,欺压良善,强奸民女,实在是大恶不赦之人。”
“老夫非得参他一本,陛下若再对其包庇不处置,那老夫就要去太和殿死谏。”
顾晨被一道老人家的声音吸引,只见一位六洵青官衣老头,此刻正边写奏疏边骂人。
那口水沫子,全都喷到那奏疏身上了。
“噗呲。”
想起老朱到时候拿着的奏疏,全都是这老大爷的口水的样子,顾晨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他这一笑不要紧,却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。
“对不起,我突然想起来点事,不是笑……”
不是笑各位同僚。
可他的解释貌似没什么作用,大家只不过是看了他一眼,便又继续投入工作当中了。
顾晨:“……”
貌似,新部门有那么一点点卷哈。
不成不成!
自己已经得罪了老胡,在京城里头,可能会更加安全,出了京城被怎么报复,那可就不一定了。
苏婉盈送他出门:“相公,早些回来。”
顾晨挥别了媳妇之后,便和郑士元踏上了去定远的路。
到了定远后,虽然没有事先通知,可朱桓不知从哪儿得到了风声,老远就在城门口迎接了。
见他们过来,连忙带着定远县的官员上前作揖迎接,赔着笑脸不说,还奉承了许多的好话。
最后,才邀请两人去吃喝玩乐。
“两位御史大人,这一路实在辛苦,下官早已经备好了薄酒,给两位大人接风洗尘呐。”
领导下来巡视工作,自然是要先请人吃上一顿的。
顾晨抬头,看向朱桓,那个可以叫老朱父皇的男人。
只见他生的便不如老朱面相好,一双滴溜溜转的眼睛,瞧着就势利,而且很透着几分猥琐,显然是小人面相。
再想起他干的那些事,顾晨倒是觉得相由心生这句话。
嗯,就还有几分道理的。
“不吃了,谢大人的好意。”郑士元不肯去,直接拱手道:“陛下让我俩来,是查看定远县的税收。”
“我瞧着也不必磨蹭,还是先去看账本要紧。”
有人告状,说朱桓这个家伙,居然敢把县里的税银给隐瞒下来,然后揣进了自己的兜里。
所以郑士元心里着急,准备先看了账本再说。
“这多不好?”
朱桓自然不答应,这御史来的匆忙,他消息也得的匆忙,许多事情都还没有准备齐全呢。
“两位大人风尘仆仆,若是下官不好好地招待一番,岂不是有失礼数,两位大人还是赏个脸面吧?”
顾晨瞧着心里啧啧竖大拇指,这就是人情世故啊。
怪不得明末的那个周延儒,到了地方上从来不先办正事,都是吃喝一顿再搓几盘麻将再说。
敢情,从老朱这儿,官员如此办事的情况就有了?
“朱大人。”郑士元软硬不吃:“咱们阶品一样。”
“您用不着自称下官,我等是来大人这查账的,不是来做客的,自然也用不着大人招待。”
“还是请大人带路前去衙内账房,令师爷搬出账薄,让我们查完,早日回去交差的好。”
干御史这么多年,他什么妖魔鬼怪没有见过?
想忽悠他?
做梦!
“这……可是……”
他不给自己面子,朱桓又气又恼,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好容易想出些话想再劝劝,却又被郑士元堵了嘴。
“大人三番四次,不想让我去查账,这其中,可是有些什么事情,是不方便叫我御史台知道的?”
三推四阻的,显然有隐情,郑士元要先干活的心更加坚定了。
朱桓吃了闭门羹没办法,只好捏着鼻子给两人带路。
定远县的账房,在县衙的东边,牌匾上挂着东账房三字,其中还挂了副歪歪扭扭的字。
上头写着“廉洁奉公。”四个大字。
字写得跟蚯蚓爬得似的,别说郑士元这种进士出身的才子。
就连不擅长书法的现代人顾晨,看了都有些想笑。
“不知这幅墨宝,是出自谁的手?”
朱桓没有读几天书,他爹是在老朱登基后才带着他找上门的,这读书写字,全都是现学的。
你说老朱也是,给个虚官不行,非得让人当县令。
这不是,拿一县老百姓的幸福生活,开玩笑么?
顾晨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,郑士元瞧了他一眼没说话。
“回大人,是我们知县大人写的。”账房连忙答道,还道:“知县大人来咱们县的第一日,就写了这副墨宝。”
“挂在此处,说是要时刻警醒,要一心为了老百姓,为了陛下,绝不多拿百姓的一粒粮食。”
当然,这种话也就骗骗别人,骗自己还是不成的。
虽然他贪得最多,可自己跟着这样的县令也好过了许多。
所以,他还是挺不愿意,自家县令倒台的。
“实乃神迹……唔……郑大人……?”
顾晨刚想嘲讽两句,脑袋上就被郑士元敲了一下。
“干活,你拿着朝廷的俸禄,是来为朝廷为天下人做事的,不是来干这些无关紧要的闲事的。”
这是在指桑骂槐呢?
表明说的是顾晨,实际上实在说朱桓拿着朝廷的俸禄,却不思正事的意思,官场上是不是人精?
账房的人都听明白了,纷纷低下了头。
刚进来的朱桓自然也听到了,本来强自扬起的笑脸,这会子一个没忍住又给耷拉了下去。
可不好得罪两人,只好又扯出了一抹难看的笑。
“两位大人查账辛苦,下官为两位大人备了好茶,还请两位大人赏脸,尝尝这茶如何?”
郑士元没有说话,只不过抬头看了顾晨一眼,示意让他去处置,顾晨便站起来拱手道。
“敢问知县大人,这茶,多少钱一两啊?”
太贵的话,他俩可不敢喝。
“啊?”
这个问题别说是朱桓,就连账房先生们都懵了。
顾晨再次道:“请问大人,这茶多少钱一两?”
摸不准他们的意思,朱桓只好斟酌着道。
“这是杭州的雨前龙井,很是香浓,两位大人尝尝?”
总不会,连茶也不肯喝自己的吧?
阿西……
这时候的龙井可贵可贵的,他一个月的工资都买不起半斤,这龟儿没贪他顾都不姓。
可惜了,他不能喝,唉,当纪检真是没啥意思。
好东西全都放在自个儿眼前了,可就是不能碰。
“不必了,太贵了。”
顾晨摇摇头,拿出了他和郑士元两人自带的茶缸,还有五百文,就能买两斤斤的散茶。
“咱们都喝这个,不知大人可以借点热水么?”
……
朱桓觉得这两人,指定是有点毛病,喝点茶怎么了?
不给面子,实在是太不给面子了!
冲好茶之后,顾晨坐到了郑士元对面就开始忙碌,一边忙,一边感叹自己职业生涯的辛苦。
不但要会骂人,拒绝金钱诱惑,还要有会查账本的能力,将来说不定还得懂点兵部的事。
毕竟,兵部也是需要御史巡查的。
和各种权贵斗智斗勇,一个不小心就能玩完小命。
苦啊!
安排好一切,顾晨自己则带着李三辉向那孩子走去。
“这位大娘,您是这孩子的奶奶,亲的?”
老太婆见他一身官服,心下不免有那么些害怕,但还是强撑着问明其身份:“你是?”
“这是京城来的,御史大人。”
听到是京城来的御史大人,老太婆神色更害怕了些,官老爷她可惹不起,只能老老实实地回话。
“回大人的话,是亲的。”
这要不是自己亲生的,她早就让大儿子把人敲晕了弄去卖,也不会这么大张旗鼓的。
“你儿子,儿媳妇,可就剩下这么一个血脉了,你就这么卖掉了她,不怕你儿子儿媳晚上来找你吗?”
他虽然不信鬼神,可这老太婆信,自然是要吓唬一番的。
可这老太婆却抿了抿嘴,说了一句能堵死人的话。
“她又不是男娃子,这女儿家又不能延续血脉……”
“她爹娘死了,说明这家就绝户了。”
“要不是值钱的东西都被水冲走了,他爹娘的东西都该其他的兄弟得,是轮不上女娃子的……”
顾晨一时语塞,看那小姑娘哭得凄凄惨惨戚戚。
这让拥有现代灵魂的顾晨,如何都有些看不过去。
更何况,他如今也要当爸爸了。
若是有一天自己早死,留下的孩子也要遭受此罪……
光是想想那个场景,顾晨的心都要碎了。
如果用官身强迫她不许卖孩子,当然也是可行的。
可自己迟早要回京,又能护住这孩子几天呢?
顾晨向前几步,蹲下来,然后从怀里掏出帕子为她把脸上的污垢擦干净,语气温柔地问道。
“小姑娘,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大人,我叫何珍珠。”
小丫头其实生的非常好看的,长大了绝对是个美人胚子,看的出来也是个懂事孩子。
“多大了?”
“快六岁了。”
六岁,不然就带回去,给自己即将出生孩子做个伴。
顾晨语气柔和:“你愿意跟我走吗?”
何珍珠不解其意,懵懵懂懂地看向一旁的刘三辉。
刘三辉愣了愣,后立刻高兴道:“孩子你快答应啊,跟着御史大人,你这辈子就饿不着肚子了。”
他觉得,这顾御史是个好人。
虽然官不算大,可对他们这些平民百姓来说已经是望尘莫及的官了。
别看他是个官兵,平日里,县丞大人都不一定能见到呢。
小丫头懵懂地点了点头,小小的她,只知道不饿肚子就是好事。
顾晨见她愿意和自己走,这才扭头看向那老太婆。
“多少钱?”
最后,花了两贯钱的大明宝钞,把这小姑娘买了下来。
朱小四一直观察着大家的动静,顾晨干的事自然也知道了。
他没说什么,只是心中对顾晨的印象好了一些。
大哥说的对,这顾晨,确实算是一个好官。
其实平阳县是有粮仓的,老朱设粮仓为的就是灾害时,就能开仓放粮,保证庶民不受饥荒之苦。
可惜,这对旱灾是有用的,可对水灾是没用的。
看着粮仓里头早被水泡坏的粮食,众人齐齐一阵沉默。
“去隔壁府县,借粮吧。”
他们从京城带来的粮食,也只够灾民们用个几日的。
“顾大人,你这粥,是不是熬得稍微稀了一些,我觉得,百姓们,怕是吃不饱啊。”
郑士元过来看顾晨的粥棚,发现米不够浓稠。
顾晨微微摇头,一边亲自拿着棍子搅着粥锅免得糊底,一边把自己的想法,说给郑士元听。
“是不够稠,可是郑大人,借调的米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到,若熬浓稠,大伙只能吃两天。”
他知道,此事做事解释不清楚,说不定全家脑袋都得搬家,还是给朱屠夫讲清楚为好。
“这东西确实像蜂窝,你说最少能燃三个时辰,那它的原材料是什么,会不会很贵?”
老朱有些期待,他不知道这玩意儿贵不贵。
如果真的不贵的话,大型推广,倒是可以让老百姓冬天好过不少,死亡率会大大减少吧?
“不贵,不贵。”顾晨连忙道:“这东西大部分是生活的废物组成,大人感兴趣,我可以奉上方子。”
原本就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,把这种利国利民的东西送给老朱,人家既然要了,又哪有不给的道理?
再说了,就是不想给,人家开口了,你敢不给?
“好。”老朱听见不贵就很高兴,见这个顾晨这么识趣,便更高兴了:“这会儿时间已经不早了,大人给写了方子,咱就得回去了。”
说罢,他拍了拍旁边,醉得不省人事的顾淮道。
“小哥,咱改日还找你吃酒哈。”
这家伙的酒量真不行,等徐达和汤和和回来了,还是得和那两个人喝,方才痛快着呢。
顾晨的书房,也放了蜂窝煤取暖,屋里头暖烘烘的,比起地龙来,倒是也差不到哪里去。
“陛下莫怪,臣的大哥是粗人,喝完酒之后话就多,还请陛下和太子殿下,多多海涵。”
这会儿家人都在外面,顾晨自然也就恢复了称呼。
“无事,过年嘛。”
老朱倒是不在意,只去一旁的炉子上去观察煤块了。
“快些把方子写来,皇后娘娘还等着咱回去吃饭呢。”
今儿是大年三十,自己要是敢不回去同家人用晚膳的话,妹子能把他耳朵拧下来炒咯。
顾晨坐下来写方子。
朱标却打量着他的书房,忽然笑着轻声打趣道。
“还记得几个月前,你还住着暗黑潮湿小院子,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,就换了个这么好的宅子。”
“看来是果然是媳妇娶得好啊,过年也能大口吃肉了。”
花八贯钱,买一头羊来吃,在低品级的京官中。
他的日子,已经算是顶好的了。
“是,多亏殿下的恩典。”顾晨笑呵呵地道:“若不是殿下那二十两银子,只怕臣还得等些日子呢。”
他那位老丈人聪明有分寸,才不会从一开始就无条件接济。
“这倒是不值当什么。”朱标摆摆手,提醒道:“只是,你要牢记初心。”
“可不能因为日子好过起来了,就忘记自己从前的日子,和那些贪官污吏同流合污了。”
杨宪当年,其实也是个好官,很是受爹爹和自己,包括刘先生的重视。
可惜……
权利迷人心呐!
方子不过就是几个字罢了,顾晨快速写完后,双手递给了朱标。
“殿下良言,臣一定牢记于心。”
贪是不可能贪的,从穿过来的第一天开始。
他就发誓,坚决不在老朱治下拿不该拿的一文钱,就算是穷死,也坚决不会逾矩一步。
朱标接过方子一看,见原材料果然很是便宜。
虽然做起来稍微有些麻烦,可工匠一旦熟悉了还是很快的。
“这样算下来,一块所谓的蜂窝煤,成本才不过两文钱左右,却能让人取暖三个时辰有余,还真是好东西啊。”
要知道,一斤中等的炭,需要五十文一斤。
百姓们家中留的最次的炭火,也要十文钱一斤。
就这,百姓们还舍不得自己用。
还要留下来,到了冬天拉到城里去卖。
好换取一点点钱去卖粮食,买些布回去过冬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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