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喜欢了傅思年整整十年,可他对我永远都是冷冰冰的。姐姐出事后,婚约落到我头上,我满心欢喜地以未婚妻的名义搬进他的别墅,以为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爱他。
可不管我多少次撩拨他,他都只会礼貌地帮我披上外套,然后转身离开。
直到昨晚,我鬼使神差地跟着出门的他,一路到了医院。
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幕。
他跪在沈若兰病床前,颤抖着把沈若兰的手按在自己滚烫的欲望上,声音沙哑,直到最后那一刻的释放。
“若兰,我答应娶你妹妹,只是为了能天天来看你。"
那一刻我才明白,原来我十年的痴心,不过是个笑话。
2
谢家的神药果然神奇,不出三日,沈若兰醒了。我爸高兴地要为她举办宴会。
我站在病房外,看着医护人员进进出出,手机里给傅思年的信息删了又改,
“今晚家里办宴会,你来吗?”
消息如往常一样,石沉大海。
直到宴会开始前一小时,我终于忍不住拨通了电话。
听筒里传来他清冷疏离的声音,“在闭关禅修,有事?”
“姐姐她醒了。”我轻声道。
“啪嗒!”
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佛珠落地的声音,他的呼吸明显乱了,“我会去。”
看啊,只要是关于姐姐的事,连最清心寡欲的佛子都会破戒。
挂断电话,我刚走到楼梯口,就看见沈若兰穿着那件闺蜜特意为我设计的礼服裙,在人群中谈笑风生。
“南乔,姐姐穿了你的礼服,你不会介意吧?”她优雅地转了个圈,裙摆飞扬,“我刚醒来,没时间定制新衣服。”
我妈小心翼翼拉了拉我,小声说,“你姐病刚好,你就让给她穿吧。”
我强撑着微笑,“当然不介意。”
转身时,听见沈若兰对闺蜜说,“这裙子我穿着更合身吧?南乔太瘦了,撑不起来呢。”
我沉默着回到房间,换上一袭素白长裙。
我爸红光满面地站在宴会厅中央,“我家若兰醒了,从今天起,若兰正式接任沈家公司!”
宾客们纷纷鼓掌。
沈若兰满脸笑容,“谢谢爸爸,我一定会好好经营公司的。”
“那二小姐呢?”角落里有人问。"
我爸像是才想起我的存在,“城南有个小商铺......”
沈若兰突然惊呼,“哎呀,那个商铺不是说要给我开咖啡厅的吗?上次我还请人画了设计图......”
我爸立刻改口,“那城北的......”
我攥紧手中的酒杯,“不必了,我不需要。”
我爸一直都偏向沈若兰。我妈虽是明媒正娶,却活得像个影子。沈若兰一个眼神,我爸就恨不得把心掏给她。
我见过我妈半夜偷哭,见过她被骂还赔笑,更见过她在我爸面前连话都说不利索。
宴会进行到高潮时,管家突然高声宣布,“傅少爷到!”
傅思年一身黑色西装走进来,身后跟着两个抬着礼盒的侍者。侍者打开礼盒,里面是一座度假村的产权证书。
“恭贺沈大小姐康复。”
“这太贵重了……”沈若兰假装推辞,却将产权证书紧紧抱在胸前。
满座哗然。
“看来婚约很快就要回到正主身上了。”
“本来就是大小姐的未婚夫,现在物归原主很正常。”
“二小姐这下可难堪了......”
我独自走到阳台,夜风也吹不散心头的烦躁。
身后突然传来高跟鞋的声音。
3
“很难过?”沈若兰晃着香槟杯走过来,嘴角挂着明晃晃的笑。
“我昏迷这段时间,你过得很开心吧?”
“听爸爸说,是谢家给的药。不过,你也别指望我会感激你。”
“记清楚了,你永远只配活在我的阴影里。”她凑到我耳边,“就像小时候,你只能捡我玩腻的娃娃。”
话音刚落,她突然抬手将香槟全泼在自己脸上。
“啊!!”尖叫声引来了所有人的注意。
我还没反应过来,傅思年已经冲过来狠狠推开了我,“你在干什么!”
我踉跄着撞翻身后的餐桌,杯盘碎了一地,锋利的碎片划破了我的小腿。
在一片狼藉中抬头,正对上满堂宾客或讥讽或同情的目光。
“沈南乔你又发什么疯!”我爸铁青着脸。
母亲躲在人群后不敢看我,而沈若兰被傅思年护在怀里,朝我露出一个得逞的微笑。
傅思年看我的眼神里,是浓得化不开的厌恶。
眼眶发烫,我转